第十八章(锁精、压在墙上强制_下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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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(锁精、压在墙上强制

  九月十九,段小双见到了几天未见的连珩,他还穿着软甲,段小双猜测他是刚从军中校场回来。

  兴许剿寇之日将近了,段小双忍不住想。

  夜晚的时候,连珩掐着他的腰将他压在床上,段小双主动揽上了他的脖子,为他打开身体。

  连珩将脑袋埋在他的胸膛,将他乳尖都拢成一团含在嘴里吸吮,问:“喝酒了?”

  段小双的手插进他的发中,小口小口地喘息,在连珩咬着他乳头时陡然一叫,才应道:“喝了一点。”

  连珩将他整个人翻过来,两根手指分开穴口,没费什么力气便被吞到了指根,连珩一笑,指尖碰到了一颗铜珠子。他往里深挖,段小双在他手下颤抖,手臂往前抓紧了床栏,背沟从臀部一路滑到肩颈,流畅的曲线十分赏心悦目。

  这颗珠子在他体内进得太深,许久都没有拿出来,反而进得更深了些,段小双回过味儿来,扭过头,眼圈都是红的。

  连珩忽然抽出手,在他屁股上拍了拍,哼笑道:“自己弄出来。”

  段小双蹙眉,没有说话,见连珩确实没有这个打算才直起身子,两腿分开,将手指伸进体内,艰难地往里钻,连珠子的影儿都没摸到。

  他提前喝了酒,如今身体发热,体内被那颗珠子搅得天翻地覆,不停地流水,沿着他的手指滴落,满手粘腻。

  连珩支着手看着他,表情玩味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着唇,挺着小腹,身体用劲将珠子往外排,指尖狠心往里一顶,勾住了铜珠,顺势带出来,圆珠直接滚落到床榻上。

  做完这些,段小双只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随之抽离,他倒下来,身体陷进柔软的被子里,黑发缠在身体上,看不清面孔。

  连珩喉结一动,捏着他的脚踝将他拽到身下,摆正他的身体,在他的颈子落下湿润的吻,一路亲到他的胸脯,一边伸手在他腰上抚摸。段小双身上的情痕就没有断过,新的叠旧的,青红交加,令连珩嗓眼发紧,接下来的几个吻都有了狠意,在他白净的皮肤上嘬出红印。

  段小双的双手攀上他的脊背,是一个拥抱的动作,额头会抵在他的肩膀上,喘息呻吟时,呼吸尽数喷在他的皮肤上。

  太亲密了,亲密到令连珩感到不适,他抓着段小双的两只腕子,提到他的头顶,健壮的身躯压下去。段小双发出一声急促的哼声,茫然地睁开眼看着他,眼里充满不解。

  连珩吻了他的眼皮,段小双在他吻下来之前就闭上了眼。

  段小双迟钝地意识到,拂在他眼皮上的羽毛原来是一个吻。

  连珩道:“把你那恶心的表情收一收。”

  段小双眨眨眼,露出一个没有意义的笑,道:“不喜欢吗?”

  “呵。”连珩掐着他下颌,眯着眼看他,“我更喜欢看你被我肏到连话也说不出来的样子。”

  段小双微微昂起头,向他露出自己的脖子,嘴角带笑,黑漆漆的瞳孔里没一丝杂色,更没有情和欲,他道:“那可有点难办,装不出来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从胸膛发出一声闷笑,眼神阴鸷,“是么。”

  他双掌向下滑至段小双腰侧,一用力,抬起他的双腿将其分开卡在自己腰胯,段小双身体被拖动,黑发缠成一团,在他身下铺开。他下身悬空,所有的着力点都依在连珩的腰胯,他不得不交叉小腿,并紧膝盖才不会跌落。

  连珩把着他的胯骨,完全没有给段小双喘息的时间,巨大的阳具自上而下地插进去,穴口被撑开到极致,龟头蛮横地挤开穴肉,便被最深处的小嘴紧紧咬着不放。

  里面又热又软,连珩舒爽地喟叹一声,精悍的腰胯一刻不停地挞伐,将段小双臀肉撞得发红,肉浪翻涌,破碎的呻吟愈发淫靡。

  段小双起初还能忍,到后来几乎是每被肏进来,唇边都会溢出不入流的声音,而连珩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,专门往他体内敏感点肏弄,进得深了,段小双受到刺激,又开始不自觉地流泪。

  就只用这一个姿势,连珩就将他肏射了。段小双在高潮的余波中被两根手指撬开齿关,欲望磅礴的阴茎不由分说地肏进了他的喉咙,最后将抵着他喉咙射出数股浓精,强迫他咽下。

  段小双头晕脑胀,窒息的感觉萦绕不散,他像狗一样吐出舌头大口喘息,鼻息里全是男人炙热浓烈的精液味道,他理智尚在,回眸却看到连珩脸色阴沉,双目赤红,胯下那根巨物又抬起了头。

  段小双心内产生了微妙的恐惧,他喉咙火辣辣的痛,颤着嘴唇,撑起身体往榻下滚下去,却被连珩捞着腰按在身下,噗嗤一声,阳具破开水淋淋的穴道,开始操插。

  “啊……呃、呃!你轻、轻点……”

  段小双抓紧床褥,身体被肏得来回耸动,他捂着自己的小腹,只觉五脏六腑都被连珩的性器搅烂了,被贯穿时,在单薄的肚皮上隐隐可见性器的形状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摸得出来,内心的恐惧更甚,欲逃离却被牢牢钉在身后不停入侵体内的性器上,他伸手去推,反被连珩握着手臂操干,上半身被迫后仰,身体被完全操开,像一颗熟烂的蜜桃,汁水横流。

  连珩将他拉起来抱在怀里,双手从他腋下穿过,在他胸膛上狠狠地捏一把,掐着他的下巴吻他,下身特地放慢了速度,啪的一声操到深处,段小双四肢颤抖,舌头都收不回去。

  连珩粗喘着,在他唇上舔过,笑容危险,“还能装得出来么?”

  段小双呜咽一声,没有回答。

  连珩抽出性器,在他臀缝间抹了一把,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银环,一边重新插进后穴,一边将银环戴到段小双的性器上,尺寸卡的刚好,越靠近根部,银环收得越紧。

  他满意的在他秀挺的性器上弹了一下,贴着他的耳畔说:“锁精环,试试看前面不出精,后面流的水是不是更多。”

  段小双艰难地吞咽口水,一字一句地骂:“滚!贱、贱人!操你……”

  他还要骂,身后被肏弄,便只有断断续续喘气的份儿,前面被锁精环套着茎,段小双抓心挠肝地想要泄身,到最后竟凄凄地抽泣起来,玉茎颜色渐深,顶端急不可耐得吐出淫液。

  连珩扣住段小双的腰,擒着他的下巴,看着他梨花带雨的脸庞,脸上露出一丝残虐又十分迷人的轻笑,他克制地叹口气,说道:“你知不知道你哭的样子有多美,我真想把你肏烂,把你关在屋子里,除了乞求被我干,其他事什么都做不了。”

  他抓着段小双的手,贴在小腹,道:“肏了你这么多回,吃了这么多阳精,这里怎么还没怀上小世子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是不是肏得还不够多,嗯?”连珩舌尖卷着段小双那通红的耳垂含在嘴里,下身攻势猛烈,将湿软的穴肏得淫液飞溅。

  段小双两眼翻白,吐出嫩红的舌头,舌尖坠下一缕银丝,听到连珩的话,他短暂地挣扎了几下,又被滔天的快感扼住喉咙,无力地低下头,双手刚碰到阴茎便被连珩反绑到身后。

  原本只比肤色稍深的阴茎此时已是红紫不堪,丹田胀痛,段小双忍到极致,涕泪横流,哭声里夹杂着一两声咛嘤。

  连珩又在他耳边重复问了一遍,段小双被操得话都说不利索,哭颤道:“我生不了,我生不了……”

  连珩搂着他,闷声喘气,抵在高热的深处射精,末了松开对段小双的钳制,还未解开段小双身前的锁精环,他整个人已经僵直着倒下去。连珩伸手晚了些,手指从乌发里穿过,仿佛握住了一缕余魂。

  段小双身体内外一并痉挛,脊背上的皮肤都在抽动,很长时间才喘出一口气,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,汗涔涔的。

  连珩俯下身,重新抱起他,解开了锁精环,性器抖了一下,便如开闸洪水一般喷出泛白的清液,一股臊气在空气里蔓延,床褥湿了一片。

  连珩道:“又尿了。”

  话音刚落,他脸上便挨了一巴掌,段小双的手还在他脸上贴着。

  段小双被他肏得没什么力气,腿都合不拢,这一巴掌自然软弱无力,连珩余光早就看到,之所以不躲也是觉得没有必要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哼一声,覆上他的手,吻在他的掌根,笑了。

  段小双闭上眼,胸膛的起伏暴露出他的心绪并不如表面那么平静。在连珩抚摸着他的身体,将他摆弄成一个跪趴的姿势时,他懒懒地睁开眼皮,眼角流出倦怠,又很快闭上了。

  在连珩再次插入时,段小双已经接受良好,只轻声喘了一下,这一次连珩没有再折腾他,肏得缓慢,像是刻意为之。他的身体被彻底打开,经历了激烈的性事后甚至难以适应这么温柔的频率。段小双悲哀地想,连珩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这副贱样,真是可耻。

  连珩的善心没有持续多久,很快便暴露本性,肏他肏得更凶,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,他挟住段小双的身体,使他双膝跪着左右大开,胸膛贴着墙壁,连珩从背后肏进来,他的双膝刚好顶在段小双腿间,段小双稍有动作,便会被连珩察觉。

  段小双在这样的姿势下没有坚持太久,他大腿根那根筋绷得太紧,连珩每抽插一次,都像是在他腿上抽了一鞭子,肌肉收缩,后穴也将连珩夹得更紧。他听到连珩粗喘一声,大手分开他饱受蹂躏的臀瓣,将整根性器抽出,用湿淋淋的龟头在穴口戳弄,趁着段小双喘口气的时间再出其不意地挺进去。

  穴道内所有的地方都被从头到尾地肏过一遍,段小双颤抖着攀上高潮,一波又一波,性器已经泄不出来任何东西,只能可怜的翘着。

  他试图并起双腿,但没有用,他无处可逃,眼泪对连珩毫无作用,他只想看他流泪流血,看他痛苦地在他身下挣扎,欣赏他绝望又无助的表情。

  没关系,段小双在欲海中抓住一片浮木,他想,已经要结束了。

  到最后,段小双真的被肏到说不来一句完整的话,身体上全部都是来自连珩施与的痕迹,红紫交加,像是崭新的刺青。

  段小双已经记不清楚连珩究竟在他身体里射了几次,他小腹微鼓,里面被灌满了阳精,连珩还要用玉势堵着,用手指在他肚皮上轻拂,充满恶意地一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留着生小世子。”

  段小双撇过脸去,给与自己休息的时间,他听到连珩穿衣的声音,便知道连珩今夜只是来操他,不会在他身边留宿,他心里豁然一轻。

  他开口道:“等一下。”

  段小双嗓音干哑,又因为急躁而更加难听,连珩没有回头,他只能继续说:“后天,我要出去一趟。”

  他看着连珩的背影,撑着身体坐起来,“我必须要去。”

  连珩正穿上中衣,背上还有被他抓出的痕迹,听到声音只是一顿。

  段小双眯着眼,放软语气,道:“九月二十一,是我娘忌日。”

  连珩系上带子,回身捏着段小双下颌,眉目餍足,没什么表情,“难怪表现得这么乖,原来是有事求我。”

  段小双垂下眼,睫毛颤抖。

  “王爷今晚操了我这么多次,尽了兴,也该付出一点报酬吧。”段小双徐徐道,将内心说辞换了个说法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极轻地呵一声,用手背拍了拍段小双的脸颊,“行,去吧。让邬樢跟着你。”

  段小双温顺地点头,直到连珩离开,才将这口气从胸腔里吐出来。他浑身酸痛,大腿抽筋,还要费心费力演戏,内心疲惫不已,又躺了一会,才爬起来去拾掇自己。

  插在体内的玉势尺寸不小,就连囊袋都雕刻了出来,段小双大脑放空,将它扯出来,精水淅淅沥沥地沿着腿根流出来,在穴里煨了会,竟还是温热的。

  他裹着衣袍,去内室另一处床榻休息,几乎是一沾枕头便沉沉睡去。

  第二天他醒的很晚,也没什么食欲,在床上躺了一天,话都懒得说一句。

  一直到傍晚,段小双找来红鲤,要了一匹白布,将其裁成大大小小的正方形。他一个人坐着窗前,披着发,仔细地用丝布叠出一朵芍药。他叠得很慢,步骤又繁琐,稍有不慎,整朵花便散了,恢复原状,前功尽弃。段小双愣愣地看着,半晌叹口气,又换一张继续叠。

  红鲤在一旁看着,说:“公子,我帮你吧。”

  段小双摇了摇头:“不用。”

  他其实动作有些笨拙,做了很久也没有成功,直到银月高悬,一朵白芍药才在他手中成型,又用木枝做梗,插在素色的瓷瓶中。

  月光如水,倾泻而下,远远看去,还真像是一朵刚从枝头采摘下来的白芍药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就这么倚在床栏看了一夜,心里难以平静,他想到了死去多年的娘亲,也想到了许多形形色色的人,最后想到的是风津城。他在这里出生,也曾经在这里死去,按照预想,他百年之后,尸骨也会埋在某座不知名的山中。坟冢落花,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。

  但是现在,段小双不得不重新计划,他要离开风津,兴许不再回来。

  九月二十一,段小双身穿素白长衫,额前戴着同色抹额,早早出了门。邬樢按照连珩的命令跟着段小双,在城西江陀寺山脚下,段小双就不要他再跟着了。

  段小双道:“上下山的路只有一条,我跑不了,我只是想单独和我娘说说话。”

  邬樢没说什么,只是注视着段小双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之中。他给段小双留了大半个时辰,时间一到,他就施展轻功掠到山上,却只在墓前看到了白芍药花,是段小双拿着的那一朵,周围并不见段小双的身影。

  他眉头一跳,并没有慌乱,折身到江陀寺,在一处菩提树下看到了段小双。树下有一石桌,段小双在右,对面坐着一个面容狰狞的男人。

  邬樢远远看着,没有靠近,却依旧能够听清他们之间的对话。

  段小双手指搭在桌上,姿态闲适,说道:“早在钱庄初设时,义父和方垚就有分歧,后来更是没有和义父商量就拉了常思之入伙。常家是方垚扶持起来的,表面是三家共同管理钱庄,利益均分,实际可不然。”

  周僧哼道:“陈年旧事我知道的比你清楚,如果你只有这些消息,那就不必说了。”

  “是么,那就说一说我知道而你们不知道的——”段小双淡笑道,“关于叶丹阳的死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当年他们二人矛盾最激烈的时候,明里暗里都对对方动过手脚,最后却又握手言和,方垚主动邀请叶丹阳做酒水生意,并向叶丹阳让利一成,许诺商路打开之后,万事以叶家为先。”

  “叶丹阳瞒着方垚做了一笔大生意,为了以防万一,那一趟是他亲自带队押送的。他带着我一起,但是在那个时候我并不知情。”段小双轻声叙述,周僧没有开口。

  “在回程的时候出了意外,我们遇到了流寇。”段小双叹口气,继续道,“后面的事,你就都知道了。”

  叶丹阳受了重伤,坠崖而死,段小双眼伤复发,若不是遇到赤旗军,他也会被流寇乱刀砍死。

  周僧接到消息赶过去的时候,只见到了昏迷的段小双,段小双醒来之后,带着周僧下到崖底寻找,也还是一无所获。回到叶家之后,段小双难免受到了叶家人的诘问和刁难,他旧伤未愈,被绑着在叶丹阳灵堂上跪了三天,表面是义子,待遇却不如家奴。

  之后,段小双又带着叶家人沿着路线找了几遍,依旧没有找到叶丹阳的尸体,叶家人终于死心,抬着空棺椁下葬,段小双也得以喘息,有空处理赌坊那边的烂摊子。

  周僧一开始十分怀疑段小双——他被叶丹阳伤了眼睛,险些瞎了,却毫无怨言,言听计从,这很不正常——周僧和叶丹阳说起,叶丹阳只笑说自己训狗有方,并表示自己会多加注意,若是段小双不听话或者没用了,自然就可以丢掉。

  接下来三年间,段小双和梅家再无来往,梅应雪寄回来的信到了他手里,他会先给叶丹阳看,再当面烧掉。

  叶丹阳还打趣说,若是你一直不回信,这小子回来找你怎么办。段小双想了想说,那就按义父的想法,把他骗出来绑了杀了。叶丹阳说,杀了?段小双点头,杀了。

  叶丹阳哈哈大笑,摸着他的头,夸他有他当年的风范。周僧看在眼里,愈发觉得段小双这小子心思不正,面目可憎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叶丹阳死后,段小双的表现不似伪装。他接手了赌坊后的六七年,对叶丹阳的遗孀多有照顾,即使叶家人陆陆续续迁居到外地,逢年过节,段小双会上门拜访,清明忌日,他也会去叶丹阳墓前祭拜,风雨无阻,从不缺席。

  段小双一不避讳自己的身世,二不隐瞒叶丹阳对他的提携之恩,他对很多人说起,斋岳赌坊始终姓叶。周僧每年从他那里拿到的银两数额不少,凭他对赌坊和钱庄的了解,每年的收益并不足以支撑那些支出,段小双是往里面贴钱了的。

  段小双并不爱财,也不吝啬,似乎真的就是在履行他的诺言,就像他在叶丹阳灵堂前对叶家许下的承诺,只是继承叶丹阳遗愿,将斋岳赌坊经营下去。

  周僧曾经起疑,怀疑段小双曾经的所作所为都是伪装,但这世上真的能有人能数年不漏破绽,如履薄冰地过每一天吗,周僧不信,所以他渐渐打消了对段小双的怀疑。

  叶丹阳的死确实有诸多疑点,不然叶家也不会一直揪着不放,而方垚渔翁得利,也不想再维持虚假的情谊,张开獠牙,对斋岳赌坊多番刁难。周僧不得不承认,若不是段小双,方垚会将叶家多年的基业吞并殆尽。

  方垚是最有理由对叶丹阳下手的人,今日段小双约见他,坐下来的第一句话就是说:

  方垚和流寇勾结多年,害死叶丹阳在前,侵害风津商贾利益在后,朝廷已经出手,方垚必死无疑。

  周僧心中大骇,强撑着压下来,问他从何得知,又有什么依据。

  段小双但笑不语,只说了两个字:“燕王。”

  周僧呼吸几乎停滞,鼻尖一颗豆大的汗珠滚落,他问:“当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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