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(蒙眼折辱_下等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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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(蒙眼折辱

  段小双的母亲段月儿是风津城最美的女人,在逢春楼为其豪掷千金只求一睹真容的人不计其数,最后段月儿哪个都没选,扭头嫁给了不起眼的李明竹。

  李明竹一介书生,瞧着文弱,却有股读书人的固执,在逢春楼看了段月儿两年,硬生生让段月儿记住了他。

  段月儿多年攒下来的钱,一半交给李明竹为自己赎身,一半让李明竹偷偷摸摸地赌了个底朝天。

  在段小双三岁的时候,段月儿带着他又回到了逢春楼,只是再也不复当初风光。在段小双极为有限的关于母亲的回忆里,段月儿总是在哭,最后服药自尽的时候,却是笑着的。

  后来,段小双被李明竹接了回去,李明竹也不再想着考取功名,书本被用来垫桌脚,文章的唯一用处是用来糊墙。他沦落为彻彻底底的赌鬼,成日做着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。

  家底被他败光之后,他命令段小双去大街上乞讨,将乞讨来的钱交给他。段小双只能照做,不然迎来的只能是劈头盖脸的打骂。在李明竹发现他身上的伤越多,讨来的钱越多时,段小双身上的伤就没断过,像潮水一样新伤覆盖旧伤。但李明竹也不敢把他打死了,他还指望着段小双乞讨来的钱去赌桌上翻身。

  慢慢的,段小双已带不回什么钱,李明竹盯着他那张脸,将他拎到了逢春楼的老鸨面前。

  “这崽子和他娘一样,生了张狐媚子的脸,生来就是吃这碗饭的,好嬷嬷,你就收了他吧!瞧着他长大了,模样也不会输给月娘,稍加调教,定能卖出个好价钱!那些达官贵人里宅邸里,不总好养些娈宠吗?我是没有门道,只能指望嬷嬷你了!”

  段小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,刚要说话,李明竹抬手就抡了他一巴掌。

  逢春楼的老鸨呵呵地笑着,“这可是你儿子,你可真舍得。”

  “这是他的命!”李明竹脸色不太好看,“他跟他娘一样,命贱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老鸨还是挥了挥手,“带回去吧,我不做你这买卖。”

  李明竹一跺脚,转头将他卖给了赌场抵债。那一年,段小双十岁,被李明竹用二十一两的价格抵给了赌场,李明竹的人生烂在了赌桌上,而段小双则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,迎来了他的新生。

  他捱过数不清的辱骂,时至今日,依旧有人拿他的出身作乐,说不清他是麻木还是释然,每一个字都像针一样碾过,他的心早已千疮百孔。

  痛吗,痛的。

  但段小双最能忍痛。

  段小双再次被掐着脖子摔在地上,嗓子里无法控制地发出嗬嗬声,一口气喘得又急又快。但他很快反应过来,闭了闭眼,决定不再吭声。

  连珩却不依不饶,他靠近段小双,抬起脚猛地踩在那片单薄的胸膛上,段小双微弱地挣扎了一下,就不再动了。

  连珩冷眼看着,脚下用力,就会有几声压抑的哼声从段小双的唇边溢出来。

  “小段老板不是能说会道,巧舌如簧?”连珩面色不改,刻意放缓动作,垂下眼看着底下的人煎熬,“怎么不说话了?”

  段小双偏了偏头,对方的衣摆还是不可避免的拂在他的脸上,有一种莫名的檀香味,段小双的思绪因此飘远,又被连珩的话牵扯回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得已扭过脸,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,“燕王殿下,我和你素不相识,为何要这么对我?”

  连珩听他这么说,笑了一声,“你问我呢?”

  这笑声里包含很多情绪,偏偏没有段小双能理解的那一种。

  段小双知道不会得到回答,于是也不再发问,他已经一晚上滴水未进,如今嗓眼干涩,身心俱疲,声音沙哑。

  连珩看了他一眼,道:“拿壶水来。”

  站在段小双身后的两个侍卫将灯笼挂起来,过了一会儿,其中一个人拿着一个小巧的鎏金银壶回来了。

  连珩伸出手,看了他一眼,侍卫愣了愣才意识到王爷是要亲自给这人喂水,却也不敢有异议,恭敬地将银壶递了上去,又转身离开了。

  他拎着银壶的壶把,轻轻地晃荡,段小双只看了一眼,就知道了他的打算,便撑起身体,昂起头,那一截白玉似的脖颈再度向后曲起。

  美中不足的是,上面纵横着几块红痕,很明显的手指印。

  连珩突然后悔刚才没有再用力一些,他搓磨着指尖,心里某处地方突然有些痒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壶倾斜,段小双的嘴唇贴着壶嘴,他的嘴唇过了水而变得红润,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而滚动,还有滑落的水珠沿着下巴一路滑进领口之下,连珩的目光也随之停在那里。

  连珩抬了抬手,银壶倾斜的角度更大,灌进段小双嘴里的水溢出更多,将他的衣襟打湿。段小双转动眼珠,瞥了他一下,斜飞的眉,上挑的眼,让连珩都有些怔神。

  段小双摆摆手,示意足够了,连珩意味深长地道:“夜还长着呢,不着急。”

  段小双抹去嘴角的水痕,闻言不解地抬起头,

  然而连珩已经坐了回去,神色舒然,静静地看着他。段小双依旧不习惯来自上位者的注视,他平复了一会,说道:“燕王殿下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?”

  连珩的笑很淡,但是他确实是笑了,“请便。”

  段小双神色狐疑,但还是打算趁机离开,但是很快,他发现了异样。

  他试图撑起身体站起来,双手却软如无骨,一绷直了就打颤,他的身体似乎不属于他自己,变得沉重,脑海也混混沌沌,就连视线都变得模糊。

  面前燕王的身影都变得不真切,却依旧能看到他嘴角那极淡的讥笑。

  段小双终于懂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水有问题!

  “你……给我喝了什么……”段小双瘫软在地上,视线平行之处,是那令人眼花缭乱的云纹。

  连珩不做隐瞒,淡笑道:“一点助兴的东西。”

  段小双睁大了眼睛,连咬牙切齿的力气都逐渐散去,“你!”

  他形状漂亮的五指抓着地面,明明已经很用力,却怎么都站不起来,能够抓住的力气越来越少,终于,他匍匐在地上,凌乱而狼狈。

  “像小段老板这样的美人,不听话一些,在床笫间会吃苦头的。”连珩淡淡地说。

  管他什么天潢贵胄,段小双现在只想破口大骂,可药效冲了上来,让他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  段小双对于风月场所的迷药不算陌生,但想不到有一天也会用到自己身上。

  连珩岿然不动,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挣扎,心里那一块蠢蠢欲动的痒彻底勃发,抽根生芽,丝丝缕缕都渗着毒。

  段小双又急又喘,身体开始变得潮热,他惊恐地感觉到身体里有一股热流在窜动,他不得不蜷缩身体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为什么要如此折辱我……为、什么!”

  “收些力气吧。”连珩的语气不急不缓,“夜还长着呢。”

  连珩轻拍两下手掌,紧闭的门被推开,两个黑衣男人走了进来,目不斜视地向连珩单膝跪了下来。

  连珩道:“这人赏你们了,尽兴玩。”

  两人动也不动,像个木头。

  连珩又道,语气了多了几分残忍的笑意,“虽是个男人,但样貌身段皆是上乘。”

  两人又得了连珩一次指令,才站起身,沉默地向段小双靠近,一人将他从地上捞起来禁锢在怀里,另一人直接伸出手要解段小双的腰带。

  段小双心中屈辱,却生不出多余的力气阻挡,只能将愤恨含进眼里,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了。

  他咬紧了唇,抬手按在黑衣男人的手腕上,艰难道:“滚开!”

  对方罔若未闻,拂去他的手,转而将手抚上他细韧的腰肢,另一只手扯开他的衣襟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衣衫本就被折腾得松垮,如今胸膛赤裸,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,和体内的缓缓升腾的温度相冲,让他忍不住瑟缩。察觉到他的动作,背后的黑衣男人托着他的后背,让他被迫挺起身体,迎接赤裸炙热的注视。

  连珩稳坐如山,没有离开的打算,而黑衣死士没有他的命令也不会停下来。他的目光没有从段小双身上偏移半寸,也坦然的迎接段小双无声的咒骂,抚摸在段小双身上的手似乎就是自己内心衍生出的藤蔓,只恨不得绞紧再绞紧。

  连珩做这一切是早有计划,但遇到段小双、并认出段小双就是那个披着狐裘的男人,就是一桩偶然事件了。

  他伤愈之后,受闵州知州的邀请来到风津城休养,那天风光正好,他打马从前街过,一抬头,看到了那双似曾相识的眼睛。

  美人倚楼饮酒,不止吸引了他一个人。

  在那双眼睛看过来之前,连珩已经收回目光离开了,但是他一刻也没有忘记,梦里也时常想起。那无疑是美的,但连珩却控制不住的想要将他摧毁。

  连珩看着段小双胸膛的白嫩皮肉,莫名的想到了每年炎夏从岭南进贡的荔枝,剥开壳,也是这样莹润多汁,一口咬下去,方可解热。

  他看着段小双或因痛苦或因煎熬而青筋乍起的脖颈,不禁思索,若是一口咬下去……

  不知是习惯使然还是别的什么,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,身体传来的异样让他移开目光,那从小腹燃起的火愈烧愈烈,越是他刻意忽略,反而更加折磨。

  他嗓音微哑,却没让人发觉,“将他眼睛蒙上,带到塌上去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衣死士愣了一瞬,又听话照做,即使连珩不走,要在这里看完一场活春宫,他们也毫无异议。

  只是怀里的男人挣扎得厉害,嘴里还一直不停地说些杀啊死的,他只能面无表情地解开男人的腰带,蒙住他的眼睛,为了防止半途被挣开,他打了一个死结。

  然后,他抓住男人乱动的手,将他拦腰抱起。

  段小双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,挣开束缚,踉跄往前一步,动作迅速地拔下束发的簪子,黑发尽散,他声嘶力竭地喊:“连珩!我杀了你!”

  连珩一挑眉,有些惊讶,眼底泛起涟漪,却也没躲。

  段小双已经被身后的两个黑衣死士控制住,身体一滞,霎时间天旋地转,他已经被摔在塌上,嘴里还喃喃念着:“我要你死……我要杀了你……”

  塌上只铺着一片软垫,段小双后背的伤撕裂开来,一时间痛不欲生,五官皱成一团。

  巨大的疼痛让段小双神识有片刻清明,当即摸索着解开眼睛上的带子。

  阻止他的是一只微凉的大手,掌心有茧,极其有力地将他双手手腕并在一起,死死握着,段小双挣脱不得,因后背疼痛蔓延至全身,额鬓之间已出了薄汗。

  他被人捏着腕子,提到头顶,像摊平一张纸一样被打开身体,他呼吸一窒,感觉到属于男人的高大身躯压了上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失去理智,挣扎不停,“连珩!你欺辱我至此!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
  没有人回应。

  段小双胸膛起伏,几乎要将平生所有的肮脏粗话都飙了出来,末了张着嘴,急促的喘息。

  他还要再骂,黑暗中一只手掐着他的下颌,不容拒绝的吻住了他的嘴唇。段小双气息都被掠夺,药效袭来,他只能献上自己的唇供人采撷。

  段小双晕晕乎乎的还想要咬破对方的嘴唇,意图被对方早一步察觉,捏着他下巴的手加重了力气,段小双痛得嘶声,还未等他反应过来,嘴唇一痛,淡淡的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蔓延。

  段小双活了二十四年,因为这一张脸,受到了数不清的戏谑,每每看到那些男人猥琐下流的眼神,他都恨得牙痒痒,如今被人玩弄身体,却无力反抗,极大的恐惧将他席卷,甚至碾碎了他。

  对方似乎是亲够了,放过了段小双饱受蹂躏的唇,见唇瓣靡艳水润,将拇指按了上去,擦去一抹血色。段小双张嘴便要咬他,对方不但不躲,反而将拇指强硬地挤进段小双嘴里,顶开他的牙齿,搅弄他的舌头。

 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,段小双去咬他,反而像是床笫间的情趣,引来身上男人的一声嗤笑。这笑声钻进段小双耳朵里,说不清多么刺耳,他奋力一挣扎,对方将他控制得更紧,还趁机又塞进两根手指。

  他唔唔地叫,嫩红的舌头被灵活的手指玩弄,涎水控制不住的从唇边流出来,对方终于将手指抽出来,指尖牵扯出一缕银丝。

  段小双浑浑噩噩,情绪破碎,用沙哑的声音说:“你不如杀了我,给我一个痛快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段小双听不真切,又觉得这声音是贴着自己的耳朵说的,“那岂不是便宜了你。”

  段小双深陷黑暗之中,除了视觉之外的感觉都变得迟钝,有发丝垂落在他的颈边,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痛——脖子被人咬了,似乎就是故意为了要他痛苦,所以毫不留情。

  段小双跟着赌坊主人做事的那些年,曾在山林间目睹野狼捕猎,那些狼也是这样咬住猎物的脖子,血流如注,直到猎物断气。

  他想,自己或许也流血了,因为真的好痛。

  正想着,紧咬着他脖子的牙齿松开了,取而代之的是湿热的触感,段小双很快反应过来,这人不咬他了,而是在吸/吮刚刚的伤口。

  段小双一阵恶寒,身体一抖,他不知道他的反应取悦了男人,男人往下舔舐着他的皮肤,眷恋似的轻轻啃咬他的锁骨。

  曾掐着他脖子的手也没闲着,此时正揉/捏着他的胸膛,力度时轻时重,定是十分熟稔风月之道。此时药效正发挥作用,段小双全身上下透出一股诱人的绯色,他皮肉又薄,极易留下印子,左边胸膛已然充血泛红,指痕清晰可见。

  红艳艳的一片中,乳珠也难以幸免,颤巍巍的立着,下一刻便被两指揉搓,直到段小双难耐的挣了一会,乳珠又被含进湿热的口腔中,接受舌头的挑/逗。

  反复几回,他的左右胸膛赤红一片,段小双羞愤欲绝,他身为男子,身形单薄,却被人如此狎亵,又因为药效,身体做出了相悖的反应,更令他煎熬。

  屋中静得可怕,段小双不想发出可耻的喘息,他试图保持清醒,一来是为了记住此刻的屈辱,二来是不想要连珩看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系在他眼睛上的带子勒得紧,段小双眼角湿润,是痛、是辱、是折磨。

  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!”段小双压着喘声,一个字一个字地说,“连珩,你……你欺人太甚!”

  “啊……”

  他的乳珠冷不丁的被人啃咬,段小双脊背僵直,缓着酥麻的痛,又被拧着另一侧的乳尖,这下连脚背都绷紧了,喉咙里遏制不住的吐出喘息。

  段小双看不到在他身上的人是谁,不管不顾地痛骂道:“连珩养的好狗!你也去死!你们这群目中无人的狗杂种!有本事就一刀杀了我!不然有我一口气在,我定要拖着你们一起下地狱!”

  身上男人的动作顿了顿,段小双刚要冷笑,只听咔一声,手腕一阵剧痛——

  这人竟然直接折了他的手腕!

  “再多说一句,我就折断你的另一只手。”

  段小双疼得眼冒金星,牙床直抖,连是哪个人说的话都分辨不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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